:“舅太太说舅老爷这次升职告吹,据说是因为当年在豫州任职时涉及的调粮之案牵连,使得原来的官职都丢了,所以这次回不了京了,请姑娘见谅。”
沉欢闻言,浑身一怔,双手发凉。
前世周鼎也是以为升任时出了问题,让他意外升迁的事情搁浅,后来因为财力不足,无法翻身。可这世,她有财力了,还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。
周鼎的政绩是有优势的,何况当年调粮一案还有为神策府立过功,按理,不可能再受这件事的牵连,何况举荐他的是顶头上司,这人是有一定背景的,其岳父曾经做过礼部侍郎,就算离开了仕途,可还有很多门生,这次升迁本是板上钉钉的,为何会变成这样?
“先生,你怎么看这件事?”
程智琢磨了一会,“如果说有人从中作祟,那这个人肯定是秦松涛。”
“先生有何证据?”
程智摇头,“证据倒是没有,只是推断。按理上次我们借口秦松涛的名义在漕运的事情闹了闹,他按兵不动,装作不知道,让姑娘也没有办法将漕运的事情牵到他头上。可不代表他不忌恨。姑娘忘了,吏部侍郎正是沈奎,他是勋国公的女婿晋漕中的妹夫。都是一丘之貉,更是晋漕中的拥趸。这不难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