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并不怕陈达,只是眼下自己还没站稳,势力太小,和陈达起冲突等于得罪勋国公,他便忍着。
毕竟他们上面还有晋漕中。他是不会允许他们起内讧的,而且,一旦起了内讧,晋漕中也会对自己的印象打折扣。
何况,以他调查得知,燕权慎的确是作风严谨,在吏部和督察院的卷宗里查看,他从官二十余年未有记录劣迹,就算造假也是站不住脚的。即使把奏折做出来递到御前,皇上也不见得会相信。所以这些事,还是让给别人去做比较好。
正在养着神,有人进来报道:“老爷,晋阁老派人过来请老爷过去叙话。”
秦松涛一顿,这么快?
忙站起来,“好。”
全身穿戴整齐的秦松涛进了晋府书房,正见晋漕中揉着眉间。
“恩师唤我有何吩咐?”
晋漕中抬头,不由赞他,“无论何时见你都是一丝不苟。甚好。”
秦松涛恭敬的垂首:“恩师谬赞,学生不敢不认真。”
晋漕中温和的招了招手,“明日就要朝议了,举证燕权慎的折子,你准备得如何了?”
“学生惭愧,还未想出用什么理由参燕权慎。”
晋漕中嗯了一声,撸着胡子坐着,半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