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啊!
“我们能知道,其他人也知道,来不来人都是其次,只需要关注那几处的人就对了。”接话的人连看都不看玄光镜中的情况。
“黎鸢你怎么还是如此清冷,看来除了你的儿子,还有那个人,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挑起你的一丝情绪波动。”战云看着坐在那里面如冠玉,俊逸异常的男子,心中有着深藏的悸动。
“既然你知道,就不要一再的重复。”黎鸢回答的时候,目光有些深远的看向墙壁,因为在墙壁的另一头,便是自己儿子帝灭痕的房间。
“真是无情啊!黎鸢啊你还真是本帝见过的最独特,最特别的魔修。”一改平日里的随和调侃,神情变得有些调侃起来。
“那真是多谢魔帝您的夸奖,能让您屈尊降贵的为我儿子留在修真界,还真是天恩再造。”嘴上是敬语,可那话里的意思,连带着语气都有些阴阳古怪,词不达意。
“黎鸢这么说就错了,能为痕尽点绵薄之力,实乃本帝的荣幸。”战云又恢复到平日里的妖魅邪惑。
“是嘛,那为什么不直接帮着痕儿把那个人治好,相信以你的实力,根本就不是问题。”非要参加什么修真大会,真是浪费时间。
“这你就错怪我了,我也想那么做的,可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