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如清双手搭在轮椅两边,残废的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,语气很不好。
唐黎坐下来,老实交代,“看不上!”
那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男人,不知母亲是怎么看上的?
谢如清一听急了,“这都多少次了,总不能一个都看不上。你二十八,不小了,怎么就不知道为自己打算?”
唐黎把玩手指的动作停下来,妖柔的双眸如同暗夜里的繁星,红唇蠕动着,慢慢开口。
“母亲,我是有婚约的人。”
“胡闹!”
谢如清一听急了,一掌拍在轮椅上,盘得精致的头发随着动作而剧烈抖动,胸口大量的怒气堆积起来。
唐黎适时闭嘴,就算她是她的女儿,是唐门未来的接班人,她依然不敢跟自己的母亲作对。
她的狠,她十几年前就见识过了。
想到十几年前,唐黎心狠狠地抽痛,脱口而出的欲/望,似乎将她吞噬。
她不敢问出口,她怕得到的结果,不是她所能承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