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着。
陆启佑双拳握紧，手指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，脸上布满冰霜，还夹杂着莫菲很少见到的阴狠。
在她印象中，陆启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情。
莫菲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，陆启佑真的爱她爱到不择手段的地步吗？
太可怕了，如果这样，真正的凶手是她才对。
“可是他已经忘了你，甚至不知道你是谁，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。”陆启佑似乎在隐忍着，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足以让莫菲崩溃。
莫菲心里在流血，可是表面上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我会让他重新记起我的。”莫菲目光闪烁一下，突然话锋一转。
陆启佑冷笑一声，“让他重新记起你？有这个可能？”
他说的这话，很有把握，就好像知道南风啸不可能重新记起莫菲。
“为什么没有？”莫菲坚持，“医学上有这么多失忆病人康复的例子，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一下，南风啸一定会记起过去的。”
莫菲说这些话的时候，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。
她真希望陆启佑接下来说的话，跟她自己猜测的一点关系都没有，可是……
“你以为嗜心是医生就能解决的事儿？如果医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