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衣服,烫得不是很严重,只是红了一块。
唐门让她坐在沙发上,自己拿着烫伤膏,仔细轻柔地替谢如清擦着伤口。
谢如清整个人都有些蒙了,这个无赖的男人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做人?
房间里难得安静下来……
好几次她未婚夫打电话回来,她都不敢告诉他家里有陌生男人在。
唐门真的就这样在她屋子里呆了一个星期,从来没有出门,直到有一天,下面的人没有出现,反而出现了另一批,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外国男人。
看那样子,应该是意大利人!
谢如清提着菜,偷偷摸摸回到自己家里,心虚地回头看可看后面,确定没有人跟上来,她才打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