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
她也没再吵他。
见他躺在一旁，她动了一下，准备爬起来去沙发上睡。
结果还没下床，就听见他呵斥：“顾湘，你再动一个试试。”
“……”
因为他这句话，顾湘躺在床上没有再动。
生怕动一下，就会惹到这个男人。
她侧躺着，背对着江迟，小心翼翼地望着黑暗，连呼吸都压低了。
……
早上，江迟醒来的时候，看到顾湘弓着背，躺在最边边上，随时都要掉下去的样子，两个人中间，再躺两个人都可以。
他看着她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说真的，跟她睡在一起，一点都不舒服。
单身久了的人，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时候，哪怕她只是呼吸，也会觉得是一种打扰。
不过他也没说什么，直接就去洗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