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“但是我不敢。”林牧言道:“不是怕你揍我,是怕我自己会后悔。”
“我自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瞎撩,没责任感,没有勇气,爱逃避……”
“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,是那种被辜负一次,可能一辈子就不会再爱上谁的那种人。”
“所以我不敢惹你。”
林牧言沉默了很久,像是睡着了。
就在肖童几乎要沉不住气转头看他的时候,林牧言叹了口气。
那声叹息不轻不重,落在肖童心尖上,过了这么多年肖童都还记得。
林牧言说:“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既没有信心能得到你,又没有办法忘记你,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懦夫,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懦弱一辈子。”
“肖童,我今天想问你,那天在我的车里,你说你就是我想的那个意思,你以为我想的是什么意思?”林牧言问道。
肖童沉默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想睡你。”
是想睡你,而不是想肉/偿。
肖童想睡林牧言,而不是单纯想感激林牧言。
林牧言闻言一直没有做声,沉默了将近得有五分钟。
良久,他终于开口问道:“那你现在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