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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实验体。”
    顾桓这么解释, 仿佛把自己说成了工厂的货物。褚星凛听着就揪心，刚刚冲到下腹的热血也冷了下来,
    “外公知道这件事吗？”
    顾桓摇了摇头。
    “他不清楚实验体的事。”
    要是老元帅知道实验内容，知道他是实验体, 那他一定不可能不知道他是omeg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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