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动引起的空间扭曲。
何启星只是嘴上不说而已，他的军服被空气利刃刮成了破布挂在身上，体内也受了不少内伤。
原本一直凝视着聂川，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眼睫轻颤了颤，看向了那边努力稳定聂川精神力的林书言，开口道。
“果然……他还是更需要你。”
“您在说什么傻话。要是您没有把聂川上将接出来，我根本没法治疗上将。”
何启星抿了抿唇，重新低下了头，看着聂川。
“没有你……我就算把他带出来了也只能共同赴死而已。”
听到何启星的话，林书言先是一愣，后自嘲地一笑。
“比起接受我的治疗，他还是更希望跟您共同赴死。”
“……”
“聂川上将的精神力状态不稳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……只是他一直瞒着您。”
“您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何启星轻摇了摇头，反问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一开始想要治愈他的精神力不稳定的方法只有一种。”
“标记我，让我用我的omega信息素稳定他的精神力。”
何启星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“所以，你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