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,绵绵密密的吻落下,亲到耳尖到泛粉。
指尖仍在继续。
慢慢的,公主身体果然就舒展开来,身体在她的吻和拨弄下变得柔软,底下也丝丝缕缕出了水。
他又加了一根,两指勾在里头,触得很慢,以指腹反复绕着圈,她的腰不由自主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,足跟蹭在提花丝垫上。
雪白的脚趾舒服得蜷起,又难耐地张开,不得章法求着。
这床榻就是湖水,她浮上头,以踝骨画出一道道水痕,最后激荡出水花,他的臂弯是跨不过的山峦,她想用膝盖去攀,却怎么也攀不过。
就在她禁不住要抽泣时,携着的水声停了,压在上方的人也离去,耳边是衣物窸窸窣窣。
怔神间,微凉的身躯又再度贴上。
昏暗的帐中,只能恍惚看见他眸子里淌过清淡的银光,心里有什么漫出来,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。
姚咸低声问:“公主相信我吗?”
公主目中凝着水光,她迟疑着,点了点头。
姚咸压抑着吐息,说了一句,“好。”
他指骨握住两截洁白的脚踝,按折在两边,再缓缓沉下腰,灼热便抵上腿心,就着滑腻的水液,缓缓送进去。
方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