蓉眸中酝着冷霜,一开口就将他死刑:
“我早已发誓,终身不嫁。”
回到府中,家里再没人,他很烦躁,很沮丧,胸口像有块铅石压着,闷得厉害。
往日都是练青安慰他所有事情,可她并不在。
不对。
他终是察觉不对劲,他看了眼天色,将近中午,往常这个时候,练青已经回来,去后厨做饭。
他去问阿忠,阿忠有些迷茫,说夫人一早出去了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
他心头一跳,莫名有些慌,“出去找,去她常去的地方喊她回来。”
内侍一脸莫名,还是听话去寻人。
又过了叁日。
这几日他睡得极不安稳,派出去的人找了叁日都没找到,但他毕竟只是一个质子,根本没能力再遣更多的人去寻。
他坐在椅子上,不住地头疼。
他想了想,往城西去找练青的母亲。
她母亲眼睛不好,独居守着木屋子,一直不愿意同他们一起住。
母亲似乎也对她出走的事情一无所知,还关切地问起她的事情,还说前几日她来过,取了一些安神草离开。
安神草是新种的,是怕他夜里睡不好,亲自围了一块地来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