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咸闻声抬头,露出微笑,“阿芙。”
他这一笑,倒引得周围的姑娘们春心荡漾。
“原来公子会笑啊。”
姚咸身侧,桓娘也微微错愕,许久才挪开眼,起身来将位置腾开。
扭动的腰肢将这股香味漫开,良芷皱了眉头落座,冷道:“樊楼是酒家吧?不知道还以为是暖春阁呢。”
“啊呀怎么会,”桓娘故作惊讶,“我们樊楼的女子,怎么能同暖春阁的比?我们可是卖艺不卖身……”
“不过嘛……”桓娘站起来,以手撩发,露出葱管似的手腕,眼底风情万种,“公子要不要考虑下?”
姚咸容色淡淡,不着痕迹避开了些,却是没避开,给桓娘逮着了机会,她往姚咸的颈脖处幽幽吹一口气,丰满的胸脯贴过去。“到我府上来,我那儿可比别处儿强,花样也多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,他断袖。”
良芷忽然伸手上前,扯过桓娘的肩膀推到一边。
桓娘一个踉跄站稳脚跟,怔了怔,眯起眼睛,掩唇道:“公子怕不是说笑呀。”
“是说笑么?”
良芷挑起酒壶子喝一口,忽然挑起姚咸的下巴,他眼见她俯身而下,并不避开。
扬起的下颌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