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浠闻讯后焦急跑来,从进病房就开始哭,谁哄都不好使。
那时候的他还是冷淡的冰块脸,本不耐烦地想说什么,可当目光触及她瑟瑟发抖的身体,套着不御寒的睡衣睡裤,拖鞋也脏兮兮的。
他愣住,看了眼窗外,深冬的夜,风雪交加。
那一刻,他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不出口,声音压得很低,不太熟稔地哄人,“听话,别哭了。”
他的话似乎有神奇的魔力,她很快停止哭泣,可说什么都不肯回家,困了就趴在床边眯一会儿。
半夜,护士进来换药,他已经很努力地掩饰疼意,可护士走后,小姑娘睁着一双泪蒙蒙的眼睛看他,抽抽搭搭掉眼泪。
“是不是很疼?”
他咬牙摇头,“不疼。”
“你说谎。”
她不信,猛地朝他的伤处戳两下。
“嘶...”
邢峥疼得龇牙咧嘴,她破涕为笑,用手擦鼻涕。
“看吧,这就是说谎的下场。”
*
“滴。”
裁判吹响射门的哨声。
邢峥从回忆中清醒,目光坚定地望向不远处的球门。
冠军和她,全都属于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