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的裤子都没得穿。
“九万。”
“碰!”贺衍眼神一亮。
“放下,该我出牌,你不许碰,我赢了。”谢饮歌左眼一眨,十分得意的说,“银票银票,都给我拿过来。”
萧煜十局能赢上两三局,贺衍是偶尔能赢一局,剩下的都是谢饮歌在赢。明明是一个武将,居然打麻将这么厉害。
沈初再一次掏出银票,发出一声命丧黄泉的叹息。萧煜也同时拿出银票,只有贺衍在一旁捂着钱袋。
“小叔,我这月的份例可是都要没了。”贺衍捂着钱袋哭丧着脸,“再说了,我的份例不就是从你那里来的,要我的钱不就是拿你自己的钱。”
此时的贺衍已经完全抛去了他温文尔雅的伪装,幼稚得像个小孩子一样。或许只有谢饮歌在身边的时候,他才会如此幼稚。
“就要你的!”谢饮歌打了一下贺衍的脑袋。“不过从明日开始我出去打,每个大臣打上一圈,今年的军饷就能多上不少。”
沈初惊讶的抬眼看着谢饮歌,谢饮歌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一样,依然那么平静。他左右看了看萧煜和贺衍,他们两个对这件事并没有惊讶,可见这也不是第一年了。
“今年西域诸国虎视眈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