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巨大差距,绝大部分女孩都无缘和他合作,连近距离观察他的机会都少。年会安排座次也是,他们这桌都是排名二百多名的艺人,楚君杉的位置离他们至少有二十米。
楚君杉对这种阵仗早就习以为常,他伸出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:“什么时候你们不叫了,我就坐一会儿。”
周围忽然安静下来,他从边上抽了张椅子,很欠地挤在了顾真和程舒然中间。顾真本来很想翻白眼,但她看清楚君杉的打扮后,忽然失去了语言。
他穿的是一件藏蓝色的西装,领子是黑色的,宝蓝色的领带系的是繁复精美的埃尔德结,上衣口袋装着一朵蓝紫色的鸢尾花。左手中指戴着一枚戒指,戒托上嵌着一枚坦桑石。如果说今天的程舒然是星星,宋遥夜是月亮,那么楚君杉就是太阳。
楚君杉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,顾真记得这款香名叫“原罪”,也译作“罪爱”。这香很火,能驾驭的人极少,配楚君杉却相得益彰——不光不让人反感,甚至让人心甘情愿地沦陷。做什么都可以,反正美是原罪,爱也是原罪,罪是赎不尽的。
顾真特别没有出息地露出痴汉的笑容,好像老虎钳事件也忘了个一干二净,铿锵有力地开始输出彩虹屁:“你知道吗,你才应该去古代当皇帝,来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