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卿不可能轻易答应。
“什么我想多了,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,巴不得我有事?哦,我知道了,你有藏人的,你不能拒绝爸爸的要求,所以盼着我去死,对不对!”
“什么死不死的,你年纪轻轻的,怎么能说这种话!我没藏人,我哪里来的人,你不要随便给我扣帽子。况且你想这种这事情,干嘛不去问你父亲。”
“我比赛失利了,没拿金奖,爸爸说了我一顿,我不想跟他说话。”
电话那端的女孩声音忽然低了下来,蔫哒哒的,“我也知道嘛,我没有拿第一,我是很差劲,可是我也不想啊,谁不想自己好的。”
萧鹤卿一直有在关注她,自然也知道比赛的事情。怎么说呢,只能说萧之蘅没怎么用心去比吧,连她一半的实力都没发挥好,也怨不得萧寅时会生气训她。
落地窗外,是千万盏的灯火,那是属于别人的 从来与萧鹤卿无关的。
他莫名想起以前,那时萧之蘅才被接到萧家,年纪很小,懵懵懂懂的,只要有人陪着玩,那就很乖了。而他则终日惴惴不安,唯恐萧寅时与他那生母一样,视他若商品,随便地再抛给下一方买主。于是他尽心尽责地照顾着那娇女,恍惚间也会想,如果他那妹妹还活着,那是不是也会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