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落好似那年的大雪纷飞。我硬生生地跪着不肯低头,雪明明是软的却硌得我的膝盖骨生疼。父亲大开房门,叹口气让我进去。站起来的一刹那是真疼。但我知道这不是结束。父亲掩好房门,郑重地问道:“你可知道哪里错了?”
“知道。”不该摘下面具。
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错了。
“殊儿,你要记住,面具就是你的第二张脸。为父,实在不想失去你。”
第二张脸,跟失去我之间,有什么必然联系,那时我不懂。
今天我依然一知半解,似懂非懂。向来我犯错误,他把事情理得太顺太过,我很少有反思的余地。但这件事,他却不肯多做解释,多言几句。
尹辗走出很远,我依然死死盯着他,他被人拦下,便同那人交谈起来。微微敛目垂首,表情看不出与方才有多大变化。那他说那一句有什么意思,有何必要特地点出来告知。
转过头去,却见父亲一直在看我,对上他的眼睛,内容复杂。
等等,他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?
把我穿肠烂肚的盯视当作含情脉脉的注目了吧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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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半场他似乎屡次绞尽脑汁想跟我谈谈“情窦初开”这件事。
不是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