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去的地方。”
我伸向白色棋盒的手,闻之一顿,堪堪收回了。
“如何不是我该去的地方?”
“固然,想功成名垂,扬名立万之人,大大有的是,必要到玦城皇都闯荡一番,行走江湖,哪能不经受试炼。然而,玦城,尤其是官场,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杀人地。或许覃公子与蒋某这种出生商贾之家,只想赚大钱,无大志向的人不同吧,我没什么抱负,但也见得多。作为好友,有几点不得不提醒你。”
见他说得认真,我也正色起来,稍挺直上身,洗耳恭听。
我若不回以虚心受教的模样,岂不浪费了他布置场地的一片苦心?
但他接下来说的话,让我大惊失色。
他拿起同心圆最外的一颗棋子,说这是玦城正东门。白色是河流,黑色沿街住房商铺,白色将每一个黑色同心圆隔开,不需要城墙,河流是天然隔断,逐级向中递进,靠拢。
“玦城的布局呈圆形,东西南北各开一门,分别对着正东西南北城。以玦城为中心,众城池名字中都带有一个东西南北字以示方位,比如东淮城,西泺城。只有最靠近边境的我们这种偏远小城,才只有纯粹的东西南北。”
“我们的河流贯穿整片土地,四通八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