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我在原地惊魂未定,心乱如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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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房人手不够,我就去了。坐在灶台后面,把木柴劈断了放进去,一下一下,手都痛了。吹气助燃,烟熏火燎,没多久头发上衣服上全是黑烟,熏成了炭。
火焰过高的热量灼烤在我脸上,呛得直咳嗽,边扒拉着灶堆边不住地叹气。
宁诸中途溜出来找我,几经辗转打听得知我在柴房,打趣道:“别人望洋兴叹,你这是望火兴叹,怎地做活做出那么多人生感悟,也好,烦恼就随这火一把烧干净罢。”
“宁诸,”我问他,“你有没有并不记得的儿时旧友?”
“不会,就算几十年没见,模糊了样貌,他说他是谁,就记起来了。”
看来真是我的问题。我又止不住的叹气,他问我怎么了,我告诉他有人认出我来,但我并没有认出他,全然不知,实在不好。他笑:“纠结这个干什么,说明是不重要的人,或许对方单方面认识你,从别处听说也不一定。”
说的也是。决定不再思虑这件事,抛之脑后。
宁诸摸了两坛酒回去了。负责给座席宾客摆上果盘斟酒上茶的婢女三三两两回来,彼此攀谈着兴高采烈,她们看到坐在灶台旁灰头土脸的我,眼神怪异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