偎在他怀里,还能单手把我举起来。”
单手……还是挺难的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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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席结束后,送宾客归,等送完,差不多到了子时夜。韩府便要送客,门口多了许多辞行的人。韩浣站在门口拱手相送,我探出头去看,人很多,车马也乱。看了半天,什么也没找见,叹了口气,我就回去了。
等回到住的地方,阿筝跑来跟我说:“颐殊!刚才有位公子来打听你在哪里,听说你没在,便离开了。”
我怔愣很久,谁?是他么?他来找过我?为什么?
阿筝又说,“你先别进去,她们都在说你。”
“说我,说我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不好的话。”
要是往常我肯定恨不得拔了那些怨妇的舌头,但我今儿心情好,不与她们计较。推门进去,她们倒先噤了声,仔细一看,尹辗那阎王爷竟然在这里。
他坐在门前的太师椅上,椅子应当是从别处搬来的,下房没有那么高级的东西。脸上神情古怪,似笑非笑:“瞧瞧发现了什么,马厩后墙这么大个洞,里面的犯人跑得一个不剩。”
犯人?
你把关在地窖里的无辜女子称为犯人?
“你一个人不可能这么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