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,憎恶到嘴唇颤抖不已。他从一开始就握着我最深最隐晦的秘密,并把这一点反复在手心揉捏压碎,他知道什么对我是致命的,也控制着那把悬在我头顶的刀。
他不会放过我,我也逃不掉,不断在跟我重复:不会放过你,死了也不会。
“那天我原本以为你想通了,但你还是没有去。”
他喟叹一声,“你让我失望了。”
管家趁机邀功:“这顿鞭子挨得值,大人,小的绝没心慈手软,你叫我打十鞭,我不敢打五鞭,这顽固不化的,教训还是少了。”
“滚。”沉着脸的韩浣突然发怒。
空气肃杀得可怕,尹辗依然气定神闲。
我只恨手里没有火药跟他同归于尽。
“滚!”
茶杯砸在地上,碎在我脚下。
“滚出韩府,不准踏进这里一步!”
我僵硬挪动双脚,许是在地上站太久了,已经不属于我了。外面月光照佛,洒在地上便凝成了霜。尹辗起身离开,擦过我身边时,低低说了一句话,就像那天在桃园一样。
“下次再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,我就把你浸在井里淹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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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城第一丑女疯癫的证据又多了一项。曲颐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