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还要管这种小事?
宁诸接下来的话又震撼我一年:“我父亲说,尹辗脸上的神情很是欣慰,笑得很开心。”
“……有多开心?”我的语气已经变得有点战战兢兢。
“他说:臭丫头终于开窍了。”
好一个晴天霹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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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时间差不多,宾客们陆续到齐,拍拍马背,叮嘱他:“人出来接到立刻走,不要耽搁,多留意一下她身边的人,还有,下雨可千万别淋湿染上风寒。”
“天呐,好感动,你居然会心疼关心我!别说怕我传染之类口是心非的话。”
“我是说马。”
蒋昭在身后拳打脚踢,我转身入了宁府,宁诸出来亲自相迎,带到早就准备好的位置落座。环顾周围一圈,宾客之间坐得十分松散,中间空旷的地方缶、筑、排箫、箜篌、筝、古琴、瑟应有尽有,据说城中最大乐坊的乐班子都请了过来。最靠前的座位多是高位重权者,黑漆金髹的阔大几案上酒水果茶一应俱全。
宁诸坐我旁边,悄悄探过来道:“那就是尹辗。”
尹辗跟我所想的不一样,看起来二十五六,很年轻的样子。生得粉白玉面,眼形狭长,带着一股奸邪气和轻浮风。宁诸看看我,又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