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把粥分到一分一分小碗里去,再装进食盒,我就帮她扶着碗。
突然她看着门边笑道:“还没好呢,一边玩去,准是闻到香味过来,这个馋鬼。”
我心里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一抬头,傻少爷正扒着门框冲我们嘿嘿傻笑。
想到昨天他的话,顿时头皮发麻,手也不小心抖了一下,推动碗使粥溢到了外面。
“怎么这都干不好?”娴娘小小瞥我一眼,嗔怪一句,并没生气。
我找来帕子把台面擦干净,心虚地不住看门边,那傻子还没走,在院子里大呼小叫又蹦又跳。
不多时,声音没有了,我以为他走了,稍安定心去门口拿菜。菜农每天会把菜送至府邸门外,只需要侍婢去接应一下,清点清点算算账即可。我才走到后门那条路上,被他突然跳出来吓个半死,匆忙把他拉到一旁:“我不是说要保密吗,你保密没?”
“有……有。”他又费劲折出三根手指,指天发誓,“不说,不跟别人说。”
“跟我……睡觉……睡觉觉……羞羞……”
他撅起嘴凑过来,这人虽傻,身材却很魁梧强壮,九尺高的身高。
我费了点力推开他,靠在墙上觉得日光有点眩晕。
我该拿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