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觉得就算我这样说了,说得多在理多合情,他也因为我的“冥顽不化”失去耐性,直接一句轻飘飘的“杀了吧”。没有用的东西,留着干什么。
经过练沙场时,傻子没有再用箭射我,众目睽睽之下,他把我拉到他旁边,那群助威小姐妹姬妾侍婢的中间,按着我坐下,要我看他射箭。庞贇用一种古怪探寻又高深莫测的眼光看我,其他女人眼里则是带了倨傲鄙夷,不一而足。
我压力很大,并不想坐在这儿,坐在娴娘的位置上,以后也不想继承娴娘的命运。她说是她选的,我选都没得选,就尽量低下头去,躲避那些不友善的目光。
真该死,这箭要射到什么时候,能不能完。
傻子每射一箭,就转过头来邀功似地叫我看,看他厉不厉害。我只能说厉害,哄得他开心,最好快点放我回去。
庞贇呲着一口黄牙,他跟他儿子都是我两倍体型,我已不算娇小,但他俩实在太过庞大,看着就让人害怕,他还骑在马上,俯下身黄牙凑到我脸上,凑得极近:“你在这里做什么,还不快滚!”
傻子不高兴了:“不、不!我就要她在这里!”
庞贇依着他:“行行行,你说什么是什么。”
欲哭无泪,怎么会这样,他说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