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过晋府,韩府,明知道韩大人是最不可能的一个——我做的事都叫他说出“再也不准踏进这里一步”那样的话,还是决定试一试,他倒是让我进去了,却久久不语,把玩着手上的戒指,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次下,紧张地等待他的答复。
“这世界上最猛、最烈,最稀有,最珍贵的一味药引是什么?”我一愣,他接着道,“你若答得出来,我便帮你。”
说的话意味不明,“这个问题与你要的价值等同。”
我写了几封信给张府、霍府、上官府,任何我知道的,有点交情或者我父亲有点交情的。乃至季大人,即使知道给他也是石沉大海,不用抱希望。而其他几位大人,收到的回信都是如出一辙的,闻之涕零,令尊惜安,爱莫能助,深表歉意。
歉意,歉意个头,好歹拿出点诚意来。
我把信纸撕得个粉碎。翻箱倒柜找出平时不着节日盛会才穿的霓裳襦裙,父亲为我备着是怕以防万一有要到宫内谒见的大事,官家府邸的小姐都会有几套,有的甚至不止,日常装扮就十分华丽。父亲觉得别人有的我也要有,不能失了身份丢了面儿。
你看,总是父亲在为我着想,我却回去见他一面都很难做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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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很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