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不开。”
因为你乐我就不想为。
我躺平瞪着天花板,他看我半晌,叹道:“你真是我遇到最难搞定的女人。”
我想到父亲的事,几欲垂泪,他道,“打住。”
哦。看他要走,我一下爬起来拽住他袖子,跪在床上:“你没有问我为什么要求见陛下,你都知道的,我父亲已经这样了,求求你,求求你让我回家吧。”
他看着我,不言语。
“我知道错了,不该摆臭脸,不该那样说话,只要你让我回家,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他手慢慢抚上我脖颈,我毫不怀疑他下一秒把我掐死,但他只是将手放在上面,稍用点力我便倒了下去,他单腿跪在我身侧,语气冰冷,“纵是你说得再诚恳,也不是真心的,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撒谎。”
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,声音都飘了,“你到底要怎样……”
他目光落在我手上,“手怎么回事,又把手指抠地上了?”
我慌忙想把手藏起来,被他一把抓住,先前跪着时因为憎恨痛苦各种情绪,不知不觉就把指甲抠进地里,十个指头血肉模糊。他拿着我的手道,“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吗?”
不是我的是谁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