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罢。”他站起来,“我还是得为你熬药,狗主子的吩咐,狗就是被人打个半死还得办不是。”
要我说覃翡玉这个人就是贱,在床上开始时还假惺惺问我疼不疼我温柔一点,到后面只顾着自己爽了。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只有女人疼男人不疼,下了床隔天又是一副翩翩公子,正人君子,性冷淡的模样。这会儿倒大方承认自己是狗,我看狗都觉得受了屈辱要到官府衙门击鼓鸣冤。
我说你拿来我也不喝,我怎知你有没有下毒,他说我喝给你看便是,我说你有解药,他说倒也不用下毒那么花心思浪费时间,放着不管,烧死得了。我说你能不能去死。
他走出去后我从床上爬起来,拿起他落下的衣物,却从其中掉下一个手工作的锦绣荷包来,我拿着这金玉锦鲤如意囊脑袋一片空白,这是什么。
哪位姑娘赠的,手还挺巧。
既已有了心上人,送亲手绣的荷包他收了便是定了终身,怎地还在外面厮混,那晚的事我显得像一个笑话,平白无故地伤了未知女子的心,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。
我心中感觉怪异,形容不出来的难受。原先觉得他是这样一个人,现下又觉得他竟是这样一个人,甚于比我想的还坏,原先以为不过拈花惹草,原来是数驾并行,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