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总是,胸闷气短,喘不上来,就像这样。”说着娇喘连连,“大夫,你看如何是好?”
说来就来,熟练得很嘛。今天要是个纯情少年坐在这儿,早就听得面红耳赤。不是说我不纯情的意思……
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我给夫人开几味药就好。”我淡定地开始写药方。
“而且,最近下面还老是,老是……”说着欲言又止。
我宽慰她道:“我是大夫,妇科虽不是专长,但也能治。夫人有哪里不舒服,尽管如实相告。”
“覃公子,我这病,不用药,来个男人就好了。”她在那头笑得张扬,“不如,公子来为我治这病如何?”
我闻言抬起头来,费解地看着她。绕这么大个弯,是想说严大人不行了吧?看来问题出在严大人身上,得给严大人开些壮阳滋补的药为好。
“请夫人把手伸出来,我为夫人号号脉。”
里面的人伸出一只纤纤玉手,我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,沉思了一阵,大喜道:“恭喜夫人,贺喜夫人,您这是喜脉啊。”
明显手腕僵了一下:“不可能,我们一直很小心,怎么可能……”
我沉默了。
我们一起沉默了。
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