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去吗?”
他这么问,其实也是在试探我,看我是不是攀权附贵之人,会不会也在打长公主的主意。我跟他儿子一样,避之不及,但既没法避,也可做些措施。
“我想,也许,我可以为严公子解忧。”
那位俊美男子还立在池旁,像尊雕像似的。我在他对面站了一小会儿,终于见他换了个姿势,小臂靠在石栏上,俯身看着满池已凋谢的荷花。
我走近几步,大声吟诵道,“花自飘零水自流。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。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”
尴尬。
选的词不对?
那“落花有意随流水,流水无情恋落花。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”?
为了挽回局面,我道;“严公子,宴会到时候请让覃某和你一同出席吧。”
他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里是浓浓的雾气,化不开散不去。“为什么?”
我笑道:“因为我,也有想见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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颐殊
一大早醒来,外面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。
穿好衣服,披了一件外衫走出门去,天灰蒙蒙的,有些凉,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一连好几个喷嚏,风寒还没好。尤家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