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卡住了。
想叫人再拿两块毛巾来,下人哆哆嗦嗦的,“都去烧热水了,没有人了……”
我朝外面喊,“外面那个,站着的,对,就是你,严廷艾,拿两块毛巾来,帮帮忙!”
好不容易一声啼哭,所有刚刚还处在警备状态的人松懈下来。
最后我擦着手指走出房间,还有股腥味。严廷艾盯着我,吓得嘴唇苍白。
“怎么了,你该不会是晕血吧?”
“没有。”他瞟了瞟我的手指,“就是觉得你们大夫太伟大了。”
我笑笑,“上车。”
我靠在壁上闭目养神。严廷艾说:“那天约到宣齐公主,她很好,比我想的还好。聊天非常愉快,她说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情,我也告诉她我的爱好和小癖好,我们有很多共同的习惯,比如说她喜欢左手拿笔,我也是。她说我们可以多交流,还说哪天看看我的收藏……”
“那不是很好嘛。”我说。
“问题不在这里,真正的问题是,她不喜欢我。”他的神情变得落寞,“她喜欢的是大才子陆均。”
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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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均,字之淮,自号不才,我与他见过一面。文儒论学,各地儒生从四面八方赶来玦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