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隐
尹辗把三样东西甩在我面前,银票,令牌,和印章。
“你要的,都在这里了。”他淡淡地,好像把自家酒缸子摆出来任人喝一样,“只是这最后一样东西,还要我亲自去拿。”
“有劳大人。”我诚恳地道。
“举荐初选在际,不能经常腾出时间来过问这些事,进展如何,你自己把握。”
“是。”我道,“中正官是为朝廷选拔人才,重要程度自然不在话下。”
“隐生,”他忽然道,“可有心治理朝政?”
“治国就算了,弄个官当当还不错。”
“驸马这官你觉得如何?”
我一口茶喷出来,呛得直咳嗽。
呵呵笑道,“大人,别拿我说笑了。”
“除了写情书,迟迟没有行动,我只能认为你另有想法了。”
“椎史去哪儿了?”生硬地转了话题,“最近都没有看到他。”
“被我关了禁闭。”他语气生冷。
“为何?”
“玩忽职守。”
看我不理解,他又道,“叫他看护一样东西,结果东西坏了,你说该不该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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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拿这件事取笑椎史,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