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惊慌逃窜,兵荒马乱。
椎史给的时间不多,只能拖住一时。
我研究了一番地图,仔细收好,向地图上箭头所指方向进发。
攀上围墙边上的一棵大树,墙内情况一目了然,因为会场中央出现了变故,所有兵力都去镇压混乱,此处并无人看守,而这面墙,生生打开了一个缺口。
我跃上墙头,沿左面走了几步,找到第三间牢房,跳下来。
不费吹灰之力便见到了我所为其而来的人。
我站在铁门外,他在铁门里,倚靠在墙边闭着双目,戴着手铐脚铐,负重而不能行动,衣服上有血,看起来受了些折磨。
他听到外面的动静,“覃隐?”
我说,“是我。”
“你还敢来,也不怕下地狱?”
“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代表正义的那一方。”我说,“甚至当遇到危急的情况还会不会坚守道德的底线都不知道。”
他没说话,依然直视着我。
“不觉得人应该始终站在正义的那条线内,那不是我的活法。”我蹲下来,跟他平视,“说到底,每个人都在谋生而已。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,各不相同。”
他像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,大笑起来,“七夫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