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转头就兴高采烈地约了曲颐殊。
“她很想去,我也很想去嘛,”严庭艾可怜巴巴地看着我,讨好地道,“要不我和你去?”
最后变成叁个人一块儿。
声势浩大的宣传,外加砸了重金的广告,那天慕名而来的看客人山人海,将异人阁里叁层外叁层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蒋昭站在人群之中扯着嗓子吆喝,“来来来,走过路过不要错过——”
看见我们站在外面,拨开人群像游泳一样朝我们游过来,“你们来了啊。”
我说,“我只有两张票。”
蒋昭说,“你是不是傻?给你那两张是让你做个顺水人情的,你们来还要什么票啊?”
我愣了一下,好像是那么回事。
“你呀你,能不能有点阁主的自觉性?”他用手里的票子卷成一卷敲我的脑袋,“不提醒你就忘记了。”
说罢探头向我身后,“还有一个人呢?”
“宣齐公主接去练琴了,晚点到。”
蒋昭将我们引至二楼雅间,门头匾上书四个大字,人生如戏。左右珠帘屏风挡上,围得严严实实,不知隔壁是谁。但据说能到二楼房间的都是城里数一数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。
“这下好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