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听我有求于他,腰板直了,就要过来扑倒我。
我闪身躲开,他扑了空,当是调情,还笑,“好说好说。”
我用手推他隔开一段距离,嘴上嗔怪:“郎君要这么轻浮随意,下次就不来了。”假意嗔怪,他才放尊重,站得远些。
“别气别气,你说我听着,但你得来,经常来,天天来。”
“奴家就这一个姐妹,看不得她受苦。听闻妹妹犯了事,是想求……”还没说完,他又扑过来。只好搬出威胁恐吓那一套:“夫人就住隔壁,郎君再这样我可喊了啊!”
他理智了,清醒了,好整以暇:“个小东西,你说,帮你什么?”
我道:“常大人府上设宴,邀各位大人前去,我是想,让郎君把我姐妹带去,好让我们见一面。要不确认妹妹安然无恙,奴家怎么好心甘情愿献身给爷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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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运惟设宴那天,宁赜倒是信守承诺,把我带过去了。只是他心猿意马,警告我不要给他丢脸,随后在场中找起他那天见到的姐姐来,呵呵,找得到就有鬼。
不曾想,因为“姐姐”不在,他恼羞成怒,不等我进去,只让我待在后房。
见不着黄将军,我正暗暗着急,却在后厨遇见了一个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