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我的。”他的话犹如平地一声炸雷,引得亭中的人议论纷纷。
有人不信,出题考他,他果真吟了几首。先前的话自然是我叫他说的,他控告我抄袭,我“认罪”也无话可说,频频低头。
他们吟诗作对,清亮表演对答如流,诗的文采实在是高,众人鼓掌称善,好事的人想看我难堪,但作为一个剽窃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不要脸的人,怎知礼义廉耻是什么。遂恬不知耻道:“这位公子,你没发表怎能说是抄袭,不过是借用了两句,我翡玉公子那是给你脸了。”
晏谙道:“虽说这位公子文采确实不错,但主题似乎跟梦毫不相关,我们今天的题眼是梦,请公子以梦为眼为我们作诗一首?”清亮着急地向我眨眼睛,用眼神示意,要自由发挥了怎么办,这你可没交代我呀。
我脸色一变,也毫无办法,左顾右盼,只能等蒋昭或者宁诸谁出来救场。翟秋子忽然站起来道:“光考这位公子,不如秋子也来为大家作诗助兴如何?还请大家听完不要为难覃公子,他的诗文久负盛名,想来刚才不过是同我开一个玩笑罢了。”
说完竟真的吟诗两首。她在我身后坐下来,端着架子,还给了我台阶下,人很好。
蒋昭跟宁诸姗姗来迟,听闻她在亭中奏了一曲游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