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山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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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一天一夜,晚上在山脚下的客栈歇息。这晚睡得很沉很死,当我很困或者心无杂念时是不会做梦的。只有睡前想起从前的事,才会复又进入记忆的梦中。
第叁天我走到隍城镇,离玦很近了,又做起了梦。梦里回到韩府设宴那一晚,前夜刚发现鬼宅地牢里囚禁的人。记忆没错的话,宴会开始不久后尹辗要来抓我,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所以我率先一步把自己烫伤了,不能出现在大门前扫地。
手包得像粽子,还要在后厨劈柴生火,哪有这么惨绝人寰的事。我用俩粽子把木头捆抱起,扔进炉灶,浓烟熏得又呛又咳。
宁诸像我记忆里的那样进来,但我没在叹气,他也就没问我为何叹气,他惊异道:“这是什么新式烧柴法……你的手怎么了?”
火炉上烧滚的开水壶看到了吗,两手往上一放,你就能得到同款包猪蹄。
我问他:“韩浣虽跟黄栋安没什么交情,可玦城显贵他都请了,为何不请黄将军?”
宁诸说:“请了,黄栋安这个人耿直得很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他觉得韩浣身为朝廷官员,大富大贵如此招摇,不知收敛,生怕别人不把他往敛财贪污这方面想。”
想想这黄栋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