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啊,这药不用是不是不合适?”
简直歪理邪说。我忍不住噗呲一笑,凑在他耳边低语,赵勐获立马说好好,覃翡玉可能以为我在取笑他,竟目光锐利地盯着我。瞪什么瞪,就你长眼睛啊。
我告诉他我想要那雪灵芝。
覃翡玉见说不通,就一直跪着不起来,说直到赵大人回改主意为止,赵勐获也不理他,就任他跪着。赵勐获吃完葡萄,躺在我膝上小憩,惯常他也是这么午休。
香炉点在房间四角,烟熏缭绕,覃翡玉低着头,没看过我一眼。我腿不能动,无聊到拿过他呈来的药方看,又摆在桌上,翻到背面,写写画画,练起字来。
赵勐获醒了,打发他走,我也伸个懒腰动动膝盖,下午圣上召赵勐获入宫陪他握槊,他马上就要走,让覃翡玉立刻离开,不准多逗留。他站起来说是,转身之前目光却盯着案牍纸单上的字。霎时冷汗就出来了,我写的是我父亲的名字,以及“回家”。
为了让他不干预行动,我捅了他一刀,难道要补第二刀?
再者万一他有想透露或者告发我意图逃跑,欺骗了赵,我很难全身而退。
我叫住他:“覃大夫,听闻敌国探子被困玦中,你又住在外边客栈,凡事小心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