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问我,我娘亲有没有说男人见异思迁如何,后来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。我发现,我娘将很多事当作现象,以比喻的方式讲给我听,但她没有教我该如何做。我自知见异思迁不是件好事,颐殊你告诉我,我没有见异思迁吧?”
“你那不算。”我拍拍他的肩,“她出现在你眼前的时候就不是‘异’,已经是唯一。”
那时谌暄已经死了。连公主坟都没有。
要说的话讲完,就该告辞了,他说上次那些人都在内堂玩耍,让我也留下来玩,翟秋子、晏谙、蒋昭、宁诸、覃翡玉都在。
我说我就不去了。他问为什么。看我不准备回答,他笑了笑。
“总之,你要去的话,霜儿会很高兴的,她经常提起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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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堂笑声不断,玩牌九的,握槊的,好不热闹。环视一周,不难发现她的身影,这丫头几年一点没瘦。我过去把她拉到一旁,她看清是我,激动得话都说不出。
我们都有点眼泛泪光,拥抱过后她才想起问,“你去哪儿了?”
我岔开话题,“你为什么在这儿?”
她开始解释,“晋大少爷打算入仕以后,就跟严少爷走得挺近,大少爷,晋嘉,你拿石头砸脑袋的那个,一下给他砸转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