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多你一个嫌多,少你一个不少,好像有两个小人在左右脑打架。他们打了一炷香的时间,慈爱之心的那个战胜了我的理智。
我悄悄跟他说,“如果……我能帮到你,”就是朋友之间的帮助,“我能做什么吗?”
覃翡玉抬头看我,慢慢站起来,示意我跟在他后面,没有人质疑。
他带我进了一间空房,关好门,让我把面具给他。这什么奇葩要求。
在他不容置疑的口吻下,我还是将就着房间里的茶水,摘下来给他。
他坐在地上,一手拿着面具在月光下仔细端详,“为什么能这么光滑整洁……”
我不懂,“它应该是凹凸不平的吗?”
“因为筋骨相连,肉质的腐坏,以及刀法,表面通常是坑坑洼洼的。”
什么意思?我离他远一点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是这是从人脸上剥下来的。”
我毛骨悚然,下意识想逃,他看出了我的意图,一把拽住我的手。
“你怎么能知道它是从人脸上剥下来的,万一是猪皮做的,牛皮做的,小羊皮做的……”我语无伦次。
他细细审查着上面的细节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。接着他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,看我的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