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说,“这招实在恶毒!”
“对崇任东用心险恶的人还少了吗?多少人眼馋他的财富,想拉拢为己方的势力。”
宁诸说得没错,自从他出现在玦城以来,就周旋在各股势力之间,涉水太深,无异于与虎谋皮,得不到的,自然就要毁掉。
严庭艾说:“我还是去把颐殊接出来,接到我府上住吧。”
其他人都同意,我说:“不用管她。”
“我先认识的她,再认识的你,覃隐。”宁诸突然肃正一张脸,“友谊没有先后高低贵贱之分一说,但有良心多少之别。既然你有蒋昭了,我选颐殊。”
这误会还没法解释了是吗,我无奈笑了一声。
他把这当作不屑的敷衍,狠狠咬牙道:“覃隐,她也总是被抛弃,你如果觉得过够了这人生,不想负责,不想管什么曲蔚然,什么承诺,那你走就是。”
不是这样的,“她很安全,再来十次这种意外都不会有事。”拍拍他的肩。
他们都等着要一个能够说服他们的理由。
那就对不起了。
我用拇指和食指大概比了个尺寸,只要是男人,心领神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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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欲招呼他们吃饭,清亮从屋内跑出来,附在我的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