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门,掩门,动作尽量轻缓。房内无人……靠,结论下早了。
覃翡玉端着烛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,吓得我捂住胸口。真的会吓死人的好不好!
他走到一张案几旁盘腿而坐,轻点下颌,“坐下聊聊。”
我现在的心情,比刚才还忐忑两个度。
彼时已经头脑风暴梳理了一遍,在心里盘算好应对之计。
我问崇任东在哪儿。
他说被转移了,知道今晚有人会来,没想到是你。
我说我没想害他。
他从头到脚打量我:“那你这番打扮是……?”
我心里一跳,避开眼不去回答。
过会儿再看他,他依然盯着我,触碰到视线一刹那,又把眼神移开。
他大爷的,这不就把心虚写在脸上?
我一咬唇,“其实我……”
他还是没移开眼睛,在等我说。
但我怎么跟他编个七七八八出来,还不被挑逻辑漏洞。烦死我了。
“翡玉公子没有自己的事吗,管得倒挺宽。”轻蔑地笑出声。
我有什么义务给你个理由。想通了可真爽。
但是,他突然把案几移开,这矮桌只需一只手就能掀翻,越过来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