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君御平时总是西装革履,清爽利落的,根本和邋遢沾不上边。
“哥,你这也算是颠覆形象啊!”顾靳泽忍不住感慨了句。
一记凉凉的目光射向他,“想笑就笑,别憋着。”
“哥,我像是落井下石的人吗?”顾靳泽咧开嘴一笑,一脸无辜。
厉君御睇了他一眼,没有作声。
顾靳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,然后看了看茶几上和地上的酒瓶,以及烟灰缸里快满出来的烟头,眉梢一挑,“哥,你真当自己的身体是铁做的吗?简直是不要命了啊!”
本来头就痛,又听他咋咋呼呼的,厉君御觉得更痛了。
“你能不能少说两句?”厉君御不悦的斥道。
顾靳泽讪讪的撇了撇嘴,看他一直都在揉着太阳穴,嘴贫归嘴贫,他还是很担心的。
静默了会儿,他再度开口,这次不再嘴贫,而是正经的问:“哥,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?”
揉着的太阳穴的手一顿,随后,淡淡的声音响起: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?”顾靳泽皱眉,“哥,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哄骗吗?”
要没事,他至于喝那么多酒,抽那么多烟?
厉君御垂眸,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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