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能去哪儿呢,彭家找了一年多都找不到,彭渐还不知得自责成什么样呢。”
孟瑄想了想笑道:“娘子莫发愁,未央宫的眼线遍布天下,想找个人出来很容易。我让下属带他来我的军中当师爷,口诛笔伐,就可以省出我不少工夫陪你,你说可好?”
“他都看不见了,怎么拿笔写字?”
“这还不容易,四叔如今也在甜水城住,带过去问问,为什么四叔眼睛看不见还能如常写字赏月赏美人。我一直挺好奇的,还没机会问。”
“呜啊啊啊——”
摇篮中的一只小子张嘴大哭,孟瑄抬手,一只酒袋潇洒抛进摇篮里,并沉声教育小子:“男子汉喝的是酒,流的是血,哭哭啼啼惹人笑话!”
小子果然就不哭了,好奇地抚摸酒袋,还把头凑上去四处闻。
何当归吃惊地问:“你疯了,荔枝酒是果酒,那后劲儿连我都顶不起来,你喂一岁娃娃喝这个?会把孩子喝笨的,孟瑄你快松手!”摇篮就在几步之外,她的腰间却横着一个“障碍物”。
孟瑄一脸吃惊道:“我父亲也是这么给我酒的,那时我也就这么大!难怪我没清儿聪明,原来是小时候喝了果酒的缘故!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