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官?老不死的东西,你真以为你这样的孤寡老头,会有人搭理你吗?”
眼镜中年不屑一顾,冷然嗤笑,提着赵泰松沾染印泥的手指,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合同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不识抬举!老不死的,也别怪我们,要怪,就怪你自己不识时务!”
眼镜中年冷然一哼,随即强拉着赵泰松的手,按在了合同签字栏上面。
“你们欺人太甚!”
赵泰松急声痛斥,却根本挣扎不过。
大堂边角,赵家老妇也是急声哭嚎,挣扎斥责。
但被两名壮汉阻拦在边角,根本挣脱不得。
慕容卿见状,俏脸一变,黛眉堆积起来。
“住手!”
慕容卿轻声冷斥,急忙匆匆走了过去。
突如其来的冷斥,传进大堂,顿时引起了注意。
胡作非为的眼镜中年等人听闻,皆都脸色一变,身躯一颤,扭头看了出来。
看清慕容卿带人走进大堂时,眼镜中年神情一凝,做贼心虚,手忙脚乱的将合同塞进公文包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竟敢擅闯私宅!”
慌忙收起合同之后,眼镜中年便是推了推眼镜,故作沉稳的看向慕容卿沉喝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