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倒在了地上。
“赵叔,赵婶儿!”
张老板跟随在后,也是跪了下去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
赵家二老刹那起身,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老板和谢芸,一阵惊疑。
苍老的脸孔,神色尽显复杂。
“爸,妈,当年的事情,不怪中华,都是小芸的错!是小芸自己不争气,才会……才会……”谢芸带着哭腔恳切。
“叔,婶儿,不是这样的!是中华有错,中华不该自以为是,胡乱用药。叔,婶儿,您二老要怪,怪中华。求二老,原谅芸儿。”
张老板跪着爬进赵家二老面前,含泪恳切:“中华不敢奢求二老原谅,但是,中华不愿看到芸儿被您二老误会,日渐憔悴。所以,恳请您二老,原谅芸儿!”
“您二老想怎样对中华,中华都认!中华都绝无怨言!只恳请二老,能够原谅芸儿,容许芸儿带着孩子,奉养您二老颐养天年。”
听着张老板和谢芸的哭诉,赵家二老都是忍不住的湿了眼眶。
苍老的脸颊,狠狠地抽着,神情间复杂难耐。
往日种种,仿佛昨天,盘旋在面前。
赵家二老的心,如刀割般疼。
赵泰松忍不住,背转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