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孩子身上裹着的小毯子也是高档牌子,市价要两千多。这些你怎么解释?你不是说你的妻子因为你赚不了钱才离开你的么,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?”
中年男人涨红了脸,“我是穷,但是我不会穷到连个手机都买不起,还有,墩墩是我唯一的儿子,我给他买条贵一点的毯子不是正常的么?”
“如果你真的疼孩子,给孩子买这么贵的毯子也不过分。但是当孩子哭的时候,你的眼里一点心疼都没有,只有不耐烦。甚至温开水、nǎi粉、nǎi瓶都有了,你还是开口拒绝我们的好意,说你很快就下车,宁愿让孩子饿着。”
“还有,你的手机上市时间是三天前,你说你的前妻想要和你抢儿子,你心急火燎地要带着儿子跑回老家,你居然还有心思去买一部最新款的手机。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前后矛盾了么?”
沈荔欢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中年男人的咽喉,他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脑袋全空白了,找不到话语来为自己辩解,他着急地tiǎn了tiǎn干燥的嘴唇,激动到结巴,“我,我就是墩墩的爸爸,你自己没眼看我和墩墩有多像么!”
“事实上,大部分的案件都是熟人作案,你和墩墩长得像,不代表你就不是人贩子,很可能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