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茫地对上老伴带着愤怒和失望的脸庞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，“我这是怎么了，怎么好像晕了一段时间似的，刚才那些人呢，他们走了么？”
她说着逡巡着病房四周，没发现有第三人在场松了一口气，以为自己把他们打发走了。
“你去自首吧。”罗国栋突然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国栋，你叫我去做什么？”
梁芳岐一颗心突然七上八下的，心慌得不行，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罗国栋，“你，再说一遍！”
“你去自首吧，刚才那些人肯定会报警的，你现在自首说不定还能减轻刑罚。”
罗国栋再一次开口，声音里充满了坚定。
“我做什么了我要自首，国栋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梁芳岐眼神游移不定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着床单。
“我没有开玩笑，你刚才什么都招了，你收了别人的钱，把别人的孩子给替换了，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行为会造成多大的后果？哪怕当时你很害怕你不敢声张，过后等没人的时候你悄悄和裴远宁女士提这件事都好，可是你没有。你一个字都没有提。”
“往后三十多年的时间里，你也没有试着告诉裴远宁女士真相，你做了这样的亏心事，你晚上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