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血脉的角度来讲,还是为了堵住天下人的议论,他都必须要给楚越溪撑足了腰,若是让这两人再被人给欺负了,那皇帝也没脸再去面对天下之人了。
他说到最后,深深地看了秦元化一眼,秦元化脸上一白,顿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。
他知道这场婚事是皇帝下的旨意,也知道皇帝会偏护楚越溪,可如今他才终于明白了这偏护的意义。
皇帝绝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欺负秦嶂和楚越溪两个人,此后秦家的内室也将交给楚越溪掌管,不许任何人干涉。
皇帝虽然对他什么都没说,但是秦元化知道,那句话就是给他的圣旨,不是给熙王的。
若是他不照做,那就是抗旨。
楚越溪勾了勾唇,将秦嶂轻轻地放在了轮椅上。
“臣弟遵旨。”
秦嶂也没想到他刚刚高兴之下竟然抱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转圈,脸上有些发红,心里头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憋闷。
一想到自己本来好好的一个人,娶了媳妇,结果被媳妇抱着转,秦嶂一口老血梗在心口,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那里思考着日后要如何把这一局面给扳过来。
如此吵吵闹闹地过了一天,因为秦嶂身体的原因,再加上这俩人的婚事有些诡异,所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