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元化脸色一阵青青白白,最终叹了口气:“就算那丫鬟实在可恶,你又何必一定要杀了她?打一顿,撵出府不就完了?”
楚越溪似笑非笑地朝着后面某处看了一眼,眸子阴沉如冰:“那贱婢的命又不值钱,杀了也就杀了,秦老将军可知她临死前都说了些什么?”
秦元化脸色微变,低声道:“她说什么了?”
楚越溪冷笑道:“这贱婢倒也胆大,说本王嫁给秦嶂是忌惮皇上,而皇上赐婚则是为了解决本王这个心腹之患,这话她也敢说?若是让我皇兄听到了,不知道他会怎么想?是觉得这贱婢狗胆包天罪该万死,还是会以为这将军府里有人在背后揣测圣意呢?”
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脸色骤然惨白下来的秦元化,冷冷地勾了勾唇。
“秦老将军,揣测圣意这种罪名还需要本王细说么?本王只杀了这贱婢一人,是不是便宜她了?”
秦元化脸色顿时无比难看,愤恨地一拍桌子:“这贱人果然该死!确实便宜她了!这种大不敬的话岂是她能胡说八道的!”
楚越溪又朝着后屋的帘子看了一眼,冷笑道:“是啊,我也觉得这种话不像是奴才能说的出来的,不过,这人已经被打死了,如今本王对外的说辞若是不能让秦老将军